唱: 王菲
词:唐恬
你是遥遥的路
山野大雾里的灯
我是孩童啊走在你的眼眸
你是明月清风
我是你照拂的梦
见与不见都一生与你相拥
? 开头,王菲以她特有的空灵柔美的嗓音,低低吟唱,讲故事般娓娓道来。歌词表达了父辈与我们之间奇妙的牵连,他像大雾之中耸立的灯塔,给我们指明前行的方向:像明月清风,作为我们的榜样而存在,而稚嫩如我们,在他们的关爱下长大。
? 歌声好像流水般,缓缓流进我们的心田,唤起了每个人记忆深处,那个永远挺拔伟岸的身影。
?
? 曾几何时,他们为设计图纸忙的焦头烂额,辗转难眠,曾几何时,青灯染白了他们的黑发,记忆中最多的画面是,匆忙离去的背影。
第一颗原子弹试验成功、第一颗氢弹试验成功、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发射成功、中国第一枚导弹发射成功、籼型杂交水稻研发。创下一个个举世瞩目的成就。
最终,他们以不卑不亢,负责任的工匠精神投入研发中,翻过了一座又一座科研的大山。这时,他们脸上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
愿你所愿的笑颜
你的手我蹒跚在牵
请带我去明天
?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,只不过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!
? 不论多难多苦,他们以乐观的心态投身于建设祖国的任务中,终其奉献一生。
我们如今美好的生活,是多少个匠人抛头颅,洒热血换来的。
?
如果说你曾苦过我的甜
我愿活成你的愿
愿不枉啊
愿勇往啊
这盛世每一天
他们不光是我们的父辈,更是时代的先锋。他们做梦都憧憬的明天,就是我们的今天。我们应该继承他们的工匠精神,捧着那颗炙热初心,怀揣着梦与想,去热爱这盛世每一天!
你是岁月长河
星火燃起的天空
我是仰望者
就把你唱成歌
你是我之所来
也是我心之所归
世间所有路都将
与你相逢
而我将爱你所爱的人间
愿你所愿的笑颜
你的手我蹒跚在牵
请带我去明天
山河无恙烟火寻常
可是你如愿的眺望
孩子们啊安睡梦乡
像你深爱的那样
而我将梦你所梦的团圆
愿你所愿的永远
走你所走的长路
这样的爱你啊
我也将见你未见的世界
写你未写的诗篇
天边的月心中的念
你永在我身边
林清玄创作的菩提系列散文共十册,总销售量超过五百版,打破出版纪录,被****评为“四十年来台湾社会最具影响力的书”。我把其中的名言摘录如下,值得细细品读。
“我们要轻轻地走路、用心地过活;我们要温和地呼吸、柔软地关怀;我们要深刻地思想、广大地慈悲;我们要爱惜一株青草、践地唯恐地痛!这些,都是修行的深意呀!”(见《践地唯恐地痛》一文)
“可见,不论是大人或小孩,不论在城市或乡村,有许多人因为无知的轻忽制造着无数众生的痛苦以及自己的恶业,大人的习染已深,我执难改,这是无可如何的事,可是,我们应该如何来启发孩子的悲怀,使他们不致因为无知而堕落呢?以现在的情况来看,由于悲怀的失去,我们在乡村的孩子失去了纯朴,日愈鄙俗;城市的孩子则失去同情,日渐奸巧。在茫茫的世界,我们的社会将要走去哪里呢?”(见《欢乐悲歌》一文)
“纯善的意念是哪里来的呢?纯善的意念是来自心的智慧与慈悲之开启。有许多佛**常常发愿说:‘我要为佛教工作。’一位上师曾说这个观念是不够广大的,佛的**应该发愿为所有的众生工作,把自己的福德用来与众生的苦难相交换,甚至在呼气时,观想把自己拥有的善根福德随风飘送给众生,在吸气时,观想一切众生的众苦都流入我身,这样久而久之,就会进入纯善的境地。”(见《纯善》一文)
“我们既没有慧根能彻底地醒觉,但我们也不是完全迷梦的钝根,我们一般人都是介于梦与醒的边缘,都是在半梦半醒之间,就在此时此地的生活里,我们不全是活在泥泞污秽的大地,在某些时刻,我们的心也会飞翔到有晴空丽日、有彩虹朝霞的境界,偶尔我们也会有草地一般柔美、月亮一样光华、星辰一样闪烁的时刻,用一种清明的态度来看待生命。”(见《半梦半醒之间》一文)
“告别了化妆师,回家的路上我走在夜黑的地表,有了这样深刻的体悟:这个世界一切的表相都不是独立自存的,一定有它深刻的内在意义,那么,改变表相最好的方法,不是在表相下功夫,一定要从内在里改革。”凡事只做表面功夫,当然不可能达到预期的效果。(见《生命的化妆》一文)
“在实际的人生里也是如此,我们常常会因为别人的一个眼神、一句笑谈、一个动作而心不自安,甚至茶饭不思、睡不安枕;其实,这些眼神、笑谈、动作在很多时候都是没有意义的,我们之所以心为之动乱,只是由于我们在乎。万一双方都在乎,就会造成‘狭路相逢’的局面了。”(见《吾心似秋月》一文)
“可见要做到真心体寂,哀乐不动,不为外境言语流转牵动是多么不易。我们被外境的牵动就有如对着空中撒网,必然是空手而出,空手而回,只是感到人间徒然,空叹人心不古,世态炎凉罢了。禅师,以及他们留下的经典,都告诉我们本然的真性如澄水、如明镜、如月亮,我们几时见过大海被责骂而还口,明镜被称赞而欢喜,月亮被歌颂而改变呢?大海若能为人所动,就不会如此辽阔;明镜若能被人**,就不会这样干净;月亮若能随人而转,就不会那样温柔遍照了。
“两袖一甩,清风明月;仰天一笑,快意平生;布履一双,山河自在;我有明珠一颗,照破山河万朵……这些都是禅师的境界,我们虽不能至,心向往之,如果可以在生活中多留一些自己给自己,不要千丝万缕地被别人牵动,在觉性明朗的那一刻,或也能看见般若之花的开放。”(见《吾心似秋月》一文)
“我时常把进入想象城堡的时间称为‘清凉时间’,有了清凉时间才可以使一个平常人也有非凡的生活智慧,也才能做一个平常而不平凡的人。”惟有这样,才可做一名智者。(见《想象的城堡》一文)
“生在这个时代,为何‘清欢’如此难觅?眼要清欢,找不到青山绿水;耳要清欢,找不到宁静和谐;鼻要清欢,找不到干净空气;舌要清欢,找不到蓼茸蒿笋;身要清欢,找不到清凉净土;意要清欢,找不到智慧明心。如果你要享受清欢,唯一的方法是守在自己小小的天地,洗涤自己的心灵,因为在我们拥有愈多的物质世界,我们的清淡的欢愉就日渐失去了。”(见《清欢》一文)
“一个人格境界的确立正是如此,是在有情中打滚、提炼,终至永保明觉,观照世间,那时才知道什么叫做‘蓦然回首’了。
“唯有清明的心,才体验到什么是真实的美。
“唯有不断的觉悟,才使体验到的美更深刻、广大、雄
浑。
“也唯有无上正觉的人,才能迈向生命的大美、至美、
完美。”(见《走向生命的大美》一文)
“在我的手中,莲花谢了,但并不朽坏,这一点使我异常欢喜,也使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,只要有心,总有一些事物可以不朽。那焚烧成烟尘的莲瓣也不是朽坏消失,而是飘到不可知的远方。”(见《莲瓣之不朽》一文)
“我常常想,浩如瀚海的佛教经典,其实是在讲心灵的种种尘垢和种种磨洗的方法,它只有一个目的,就是恢复人的本心里明澈朗照的功能,磨洗成一面镜子,使对人生宇宙的真理能了了分明。”这就是佛教经典的真谛。(见《佛鼓》一文)
“因为我深信,一个作家在写字时,他画下的每一道线都有他人格的介入。”(见《柔软心》一文)
“这也使我想到,‘禅’之一字实非名相,任何众生只要在心灵上保有创意,不断地超越、提升、转化,就是在走向禅的道路,历程上或有不同,终极目标是一致的。因此,我在心里向那些曾为提升人类文明、艺术、心灵,奉献一生的人顶礼致敬,艾森斯坦是其中之一。”(见《心的蒙太奇》一文)
“我喜欢黄昏的时候,在乡间道路上开车或散步,这时可以把速度放慢,细细品味时空的一些变化,不管是时间或空间,黄昏都是一个令人警醒的节点,在时间上,黄昏预示了一天的消失,白日在黑暗里隐遁,使我们有了被时间推迫而不能自主的悲感;在空间上,黄昏似乎使我们的空间突然缩小,我们的视野再也不能自由放怀了,那种感觉就像**里的大远景被一下子跳接到特写一般,我们白天不在乎的广大世界,黄昏时成为片段的焦点——我们会看见橙红的落日、涌起的山岚、斑灿的彩霞、墨绿的山线、飘忽的树影,都有如定格一般。”(见《黄昏月娘要出来的时候》一文)。
“佛经里告诉我们:‘生为情有’,意思是人因为有情才会投生到这个世界。因此凡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,必然会有许多情缘的纠缠,这些情缘使我们在爱河中载沉载浮,使我们在爱河中沉醉迷惑,如果我们不能在情爱中维持清明的距离,就会在情与爱的推迫之下,或贪恋、或仇恨、或愚痴、或苦痛、或堕落、或无知地过着一生。”(见《黄昏月娘要出来的时候》一文)。
“父亲生前最喜欢的兰花有三种,一是报岁兰、一是素心兰、一是羊角兰。他种了不少名贵的兰花,为何独爱这三种兰花呢?记得有一次他对我说:‘有很多兰花很鲜艳很美,可是看久了就俗气;有一些兰花是因为少而名贵,其实没什么特色;像报岁、素心、羊角虽然颜色单纯,算是普通的兰花,可是它朴素,带一点喜气,是兰花里面最亲切的。’
“父亲的意思仿佛是说:朴素、喜乐、亲切是人生里最可贵的特质。这些特质也是他在人生里经常表现出来的特色。
“我对报岁兰的喜爱就是那时种下的。”(见《报岁兰》一文)。
“我的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无数的平凡人之一,却也是这个世界上无数伟大的母亲之一,她是那样传统,有着强大的韧力与耐力,才能从艰苦的农村生活过来,丝毫不怀怨恨。她们那一代的生活目标非常的单纯,只是顾着丈夫、照护儿女,几乎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存在,在我的记忆中,母亲的忧病都是因我们而起,她的快乐也是因我们而起。”(见《飞入芒花》一文)。
“凡是树,就会努力生长;凡是人,就不会无端堕落。
“凡是人,就有人的温暖;凡是树,就会有树的风姿。”(见《黄昏菩提》一文)。
“我的青年时代,曾经跪下来嗅闻泥土的芳香,因为那芳香而落泪;曾经热烈争辩国族该走的方向,因为那方向而忧心难眠;曾经用生命的热血与抱负写下慷慨悲壮的诗歌,因为那诗歌燃起火把互相传递。曾经,曾经都已是昨日,而昨日是西风中凋零的碧树。”(见《黄昏菩提》一文)。
“我们在人生里,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感觉到自己的成长(其实是一种老去),会发现每一个阶段都拥有了不同的朋友,友谊虽不至于散失,聚散却随因缘流转,常常转到我们一回首感到惊心的地步。比较可悲的是,那些特别相知的朋友往往远在天际,泛泛之交却近在眼前,因此,生活里经常令我们陷入一种人生寂寥的境地,‘会者必离’,‘当门相送’,真能令人感受到朋友的可贵,朋友不在身边的时候,感觉到能相与共话的,只有手里的松子,或者只有林中正在落下的松子!”(见《怀君与怀珠》一文)
“思想如果愿意给一个形象,我愿自己的思想像天鹅一样,天鹅的古名叫鹄,是吉祥的鸟,是‘燕雀安知鸿鹄之志’中的那种两翼张开有六尺长的大鸟,它生长于酷寒的北方,能顺着一定的轨迹,越过高山大河到达南方的温暖之地,它既善于飞翔,也善于游泳;它性情温和,而意态优雅;它善知合群,能互相守望;它颜色分明,非白即黑;它能安于环境,不致过分执著……天鹅有许多好的品性,它的耐力、毅力与气质,都是令人倾倒的,芭蕾舞剧《天鹅湖》中,对情感至死不渝的天鹅,不知道使多少人为之动容。”(见《思想的天鹅》一文)。
“人生的幸福在很多时候是得自于看起来无甚意义的事,例如某些对情爱与知友的缅怀,例如有人突然给了我们一杯清茶,例如在小路上突然听见了冰果店里传来一段喜欢的乐曲,例如在书上读到了一首动人的诗歌,例如听见桑间濮上的老妇说了一段充满启示的话语,例如偶然看见一朵酢浆花的开放……总的说来,人生的幸福来自于自我心扉的突然洞开,有如在阴云中突然阳光显露、彩虹当空,这些看来平淡无奇的东西,是在一株草中看见了琼楼玉宇,是由于心中有一座有情的宝殿。”(见《家家有明月清风》一文)。
“人的贫穷不是来自生活的困顿,而是来自在贫穷生活中失去人的尊严;人的富有也不是来自财富的累积,而是来自在富裕生活里不失去人的有情。人的富有实则是人心灵中某些高贵特质的展现。”(见《家家有明月清风》一文)。
“我想,怀着同情、怀着悲悯,甚至怀着苦痛、怀着鄙夷来注视那些需要关爱的人,那不是随喜,唯有怀着感恩与菩提,使我们清和柔软,才是真随喜。(见《四随》一文)。
“对于音乐我向来都有着一种神秘的、关于创造力的向往,几乎是可以全盘接受的,像意大利的歌剧、希腊的四弦琴、印度的西塔琴、中国的南胡、欧洲的排箫、乃至乡下的唱大戏、非洲的鼓乐都有令人动容之处。摇滚乐、流行歌、乡村歌谣、黑人灵歌也是这样的。”(见《竖琴与法国号》一文)。
书中,还有许多的佛性禅意值得领悟;还有太多的金玉良言值得品味;还有不少的真知灼见值得铭记。从中,可让自己的心灵得到洗涤;心田得到滋润;心理得到平衡;迷梦得到警醒;视野得到拓展;智慧得到增长。读完这些菩提系列散文,就像接受了一次佛法的沐浴,完成了一次人生的修行,转迷成悟。